盛夏微光

六年—流年

【吴邪】中秋节的废话(吴邪中心,回忆向随笔)

当浮一大白:

给你:



上了年纪以后,我开始想得很多。年轻的时候一股脑的冲劲,现在只有渴望结束的疲乏。


血里有风。


是这么说没错吧?


我生下来就带上了整个吴家乃至整个九门的命,命总是注定了的,我反抗了这么多年,好像有点成效,又好像回到原点,索性现在躺平任日了。


中秋了,该是阖家团圆的时候,三叔还在外面不知所踪,但他这个老狐狸依旧没变,总想方设法的给我递消息,让我保持警惕,防止“那些人”卷土重来。


但我已经没有一丝的惧意了,之前还会怕上那么一怕,现在只觉得好笑。


时代发展太快了。


老九门消失在历史洪流里,现在的九门经过了我不要脸的瞎搅和,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。就连小花也承认,过去的经营模式显然不符合国际国内的政治经济形势,一步走不好,那就是我当年在火车站被jc叔叔追得满地跑的下场。


这早就不是“那些人”占山头当山大王的时代了,手再长也遮不住全世界的文物古迹,钱是挣不完的。


至于长生不老,这个话题对小哥和黑瞎子并不公平。真正拥有不老的人,已经付出了太多东西,也失去了太多,他们拥有看似无尽的时间,却最终什么都抓不住。




所以,前一段时间我很认真的想过,跟汪家人,跟他们背后的势力,开诚布公的谈一谈。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有钱一起挣,就不要想着打打杀杀了,这并不符合我做人做事的价值观。


苏难的坦白是让我看到谈话的可能性的。


我甚至想过,邀请他们去楼外楼,我包场,大家好吃好喝一顿,一起致力于重新开拓市场。


但显然,苏难,这个跟阿宁很像的女人,是个特例。也许她总在计算我的步伐,所以受我影响太深了,做事远不如汪家人来得神经。


为了给汪家人致命一击,我把自己变成了个神经病,结果汪家人派来杀我的人,跟过去的我有着相似之处,这样的任务注定失败。过去的我实在是个太正常的人了。




清明的时候,给潘子扫墓,胖子烧着纸钱念念有词,为了了却我的一桩心事,絮絮叨叨的“麻烦”潘子让三叔不要再作妖了,为了找他我们这么大岁数又下了个斗,结果也没得钱拿,人也没找出来。


三叔应该挺享受这种敌明我暗的感觉的。哪怕他知道我已经完成了一切,哪怕他看着我按他给的线索又跑去听雷,但他还是不放心。不放心那些傻逼是不是真的不会再窜出来搞事,不放心我。


我在他们眼里好像仍旧是没长大。




从长白山接了小哥回来后,我带着黎簇给阿宁和苏难在公墓立了碑。


黎簇可能是我带过的最傻逼的伙计,反反复复问我这两个女人谁红谁白。


她俩都想杀我,但都间接因我而死。


苏难的尸体没找到。爆炸结束后,一片尘灰,可能混在了土里。


但当时,阿宁死在我眼前的那种感觉又出现了。




她们都不该牵涉进这场局里,这个做了百年的局。


大奎、老痒、阿宁、潘子、云彩……无数的人,都成了这个局无声的牺牲品。




之后,“找三叔”这种令人头疼的游戏我应该不会再参与了,反正他总会想尽办法给我递消息,再者说,二叔到底还是比我门清。




现在的日子就这样挺好了,别再让我动弹了。


小花时不时告诉我有钱入账;秀秀平息了家族内部矛盾;苏万比黎簇会做人,知道给黑瞎子送完月饼再给我送点;王盟为了让我歇着,开始奔波在各个堂口之间;小哥成天还是晃悠,但他这样就好;胖子北京杭州的来回跑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彻底安定下来。


白昊天仗着我二叔去了国外,从十一仓里顺了点东西放在月饼盒里给我送了过来。我也希望有朝一日能跟这个丫头开诚布公的谈一谈,追星可以,但是我就算了。


新一代九门里的小孩可能听了太多我的故事,但我敢打赌都是被添油加醋过的。黎簇就比他们淡定很多,他听白昊天讲我的“传奇故事”,眉毛抬都不抬一下,啃着苏万送过来的月饼,像是饿了八百年。白昊天走了他才停嘴,装得人模人样的开始对我进行明贬暗褒,我觉得这样的追星方式我还勉强可以接受。




上了年纪,记忆力不如以前了,话也多了。今天合家欢乐,围坐一桌,数数一个年头过半,想想有什么悔憾。过节,气氛足点才好。




就这样吧,中秋快乐。




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吴邪
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祝平安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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